文︱陆弃
要问今年亚洲政坛谁最爱“点火”,那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绝对能拿前三。她最近在公开场合放话,说日本可能以所谓“存亡危机事态”为名,对台湾海峡进行军事干预。听起来像是准备在火药桶边蹦迪,顺便把一整壶汽油倒进去,好让全世界都看看东京新政府的“胆量”。

但问题是,她这套动作并不是勇气,而是心虚。自民党在国会失去多数席位后,新上台的高市政府本来就像一块晃晃悠悠的积木塔,随便一阵风都可能给她吹散。这时候,她还偏要在国际问题上大喊大叫,那味道就很明显了,她在搞注意力转移。国内通胀压得民怨四起,政治资金丑闻刚刚拍过桌子,经济阴霾像是东京上空的雾一样挥之不去。用危机感刺激民族主义,是最省事也最粗暴的办法。
然而她打算盘的时候明显算错了。她以为喊几句“存亡危机事态”就能当大国玩家,但她忘了,这个词在日本的历史里太敏感。上一次日本用这种说辞,是在为扩张和对外武力行动找借口。现在她把这个概念重新从抽屉里翻出来,不但让邻国警惕,更让国内不少人背脊发凉。
日本前首相鸠山由纪夫直接开口了,说高市这是在人为制造危机,给日本军事扩张铺路。话糙理不糙,尤其当他说“台湾问题是中国内政,日本不应介入”时,连日本民众都觉得他说出了心里话。毕竟,大多数日本人对和平主义的信念还是实打实的,而不是挂在嘴上装模作样。高市拼命往前冲,只是在讨好她的右翼基本盘,可国家不是玩具,政权不是玩cosplay。刺激民意的确能博掌声,代价却是让日本整个外交空间变得更为狭窄。
最讽刺的是,高市似乎完全不理解北京的底线在哪里,也不理解台湾问题对中国意味着什么。她以为靠几句警告、几篇演讲就能“试探中国反应”,搞得好像是看一场心理测试节目。但中国的态度早就摆在那儿,维护一个中国原则是底线中的底线,谁踩谁就会被反踩回去。她的错误不只是误判,而是对形势根本不了解。

历史在这里也给她狠狠补了一刀。日本对台湾的殖民统治长达半个世纪,从土地到语言,从文化到制度,几乎没有哪一处不留下伤痕。日本如今还想以“地区稳定”为名来插手台湾事务,不免让人怀疑她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怀旧。高市口中的“台湾问题关乎日本安全”,听上去像是熟悉的陈词翻版。历史书里那些前奏,就是这样开始的。
她的发言在中国社会引发的情绪就更不用说了。那些关于殖民、侵略、战争的记忆并没有远去,而是像一根绷紧的弦,被她轻轻一拨就会有反弹。中国民众的愤怒并非凭空而来,而是历史与现实叠加的结果。她越挑衅,这根弦就越紧,而外交就越难做。
如果高市真的以为日本有实力在台海扮演角色,那就更是误判了当下的力量格局。那种一百多年前“凭舰炮打开局面”的时代早就一去不返。甲午战争的胜利成了她们政界某些人的自信起点,但时代变了,中国的实力也早已不是那个积贫积弱的模样。今天的中国完全有能力捍卫自己的领土完整,也有足够的手段反制任何外部干预者。
而且,高市似乎忘了,日本的经济命门就在亚洲,尤其在中国。双边贸易额三千亿美元摆在那里,任何紧张升级都会让日本自己先痛。经济一旦受到冲击,民众就会最先感受到压力,到时她的民调绝不会因为“国家意志”而神奇上涨,反而可能因为现实的疼痛快速下滑。她以为煽动一点民族主义就能稳住局面,可当经济开始痛,日本社会可不会陪她一起演戏。

更连带的影响还不止经济。她的言论使日本的外交空间变得更加脆弱。过去日本还能在中美之间做一点平衡,现在她的发言直接把东京推向了更危险的立场。一旦局势紧张,日本可能既得不到真正的安全,又失去政治自主。这样冒险的姿态,既没有战略智慧,也没有长远格局。
她想通过几句强硬表达来秀肌肉,结果越来越像是在自我点火。中国不会因为她的言论而改变立场,只会加快维护领土安全的步伐。外部压力并不能让中国退让,历史早已证明,相反每一次外部压力都会让中国更坚定。
最讽刺的一点在于,她以为自己能在台海问题上搭台唱戏,却没意识到日本的角色其实微不足道。台湾问题不是国际谈判议题,也不是东京能左右的地缘筹码。高市试图让日本变成两岸事务的“重要相关方”,这想法本身就很荒唐,也显示出她对现实力量对比的无知。她想当搅局者,却最终可能变成局势的牺牲品。玩火的人最终往往被自己的火星烫到,这不是诅咒,而是规则。
未来台海局势怎么发展,还需要冷静和判断,而不是情绪和赌气。日本如果继续让类似的狂热言论占据舆论主导权,那就意味着它正在从和平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而这条路走下去,不会带来安全,只会让危险越来越近。
高市或许还沉浸在她的政治算计里,但世界运行不是依靠赌徒,而是依靠理性和现实。历史的风向不会为某个人的冒险而改变,但它会记录那些制造麻烦的人,并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应得的后果。
当局势已经因为她的言论泛起波澜时,她可能还以为自己掌控着节奏。但世界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说了几句狠话就让路。她想抢戏,结果却暴露了日本真正的焦虑,而焦虑从来不能带来安全。最后,人们会记得的不是她的“强硬”,而是她做过多少蠢事让局势更紧张。台海不是日本的舞台,高市却硬要把自己推上去。可舞台上灯光越亮,越能照出一个人外强中干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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